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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 80 章

作者:沈江山本书字数:K更新时间: 举报错误
    番外三:古代abo(1)[不生子]

    *设定介绍:

    Alpha=乾元,Beta=中庸,Omega=坤泽。

    乾元的发热期=信期,坤泽的发热期=雨露期,信息素=信香,抑制剂=隐信丹(这个我自己编的)

    —

    岭松城,摘星客栈。

    岭松城位于中州大陆最南的一座巨型城池,乃是整个中州唯一能够聚齐人修、魔修、妖修、凡人的城池。

    无人知晓此地城主为谁,但能够有能力在中州开辟出这样一座城来,背后之人必然权势滔天。

    摘星客栈为城中第一大客栈,一共七层,从外头看上去不像是客栈,倒像是一座华丽的宫殿。

    客栈不收凡钱,有灵石也只能住最普通的厢房,若想住上好房间,则需得用奇珍异宝与店家交换。

    客栈的最顶层从不对外出住,甚至于顶层还有阵法做掩,渡妄境也无法窥见其中奥秘,因此有许多人猜测,这摘星客栈背后的人,恐怕便是那位神秘的城主。

    岭松城没有城主府,摘星客栈的顶层,说不准便是那位城主的寝宫。

    而此时,那从未被人踏足过的顶层之中,一股勾人的栀子香气萦绕其中,下一瞬,又被冷冽强势的酒香给层层包裹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处房间大的惊人,画着山间孤月的屏风后,摆着一张红玉雕刻而成的床榻,塌外薄纱绕帐,在幽幽烛火的映照下,勾勒出了两个究馋载溢祈的仁影。

    断断续续的哭声在房中回荡,听上去像被欺负惨了,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时间不胫而走,月上柳梢,那两种香气终于彻底交织在了一起,不分你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,刚动了一下,青年便不禁低呼了一声,顿时静止在那儿,一动也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浑身都一片酸软,特别是候幺和某搁胃智,只要稍微一动,便止不住地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。

    季兰枝被刺激的眼泪汪汪的,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集中起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他的面前是一个男人坚实饱满的胸膛,胸肌上还有几l个可疑的牙印,看上去似乎是他干的。

    而他的腰上沉沉的,正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,让他无法动弹半分。

    身体上尴尬地酸软也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着季兰枝,他昨夜和面前这个男人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颤颤巍巍地抬起手,季兰枝小心翼翼地摸了把自己的后脖子,随后便疼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都咬破了,这人属狗的吧!

    他这次下山,原本是要通过岭松城,去往云宁秘境门口与同门汇合,随后一同进入秘境。

    昨日他刚到岭松城,原本打算先住一日再继续出发,正巧遇到城中拍卖场举办了一场拍卖会,据说压轴的拍卖品是一株皇曦参,正是泽川真君一直在找的药材之一。

    作为渡月仙尊唯一的徒弟,季兰枝身上既不缺钱也不缺灵石,原本打算拍得那株皇曦参,再去找客栈休息一晚。

    然而拍卖场中不知是谁释放了催情剂,离季兰枝所在的位置还特别近,他连隐信丹都来不及吃,便被刺激地提前进入了雨露期。

    后面的事他的记忆很模糊,只记得当时情况混乱,许多被迫发情的乾元循着他的信香而来。

    当时的季兰枝很慌,身体发烫,摇摇欲坠,连神智也开始有些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有几l个试图触碰他的乾元被他踹下去了,可被迫发情的人源源不断,就在他绝望地想要去摸法器自保时,一只大手擒住了他的腰,浓烈的酒香将他层层包裹,季兰枝的身体瞬间便软了下去,失去了反抗能力。

    随后…

    他便被男人带到了这个地方,两个人都毫无理智可言地滚做了一团。

    这人的信香是酒味,他只闻了一口而已,便浑身都软了。

    季兰枝攥紧了被褥的一角,有些茫然地想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碰巧在拍卖场遇到的陌生男人,却能与他拥有这样高的契合度。

    而他,下个山的功夫便莫名其妙和陌生人睡了,如今体内已然被这人打下了标记,回宗以后…

    季兰枝喃喃道:“泽川真君那么厉害,应当是能将标记去除的吧…()”

    乾元能够标记坤泽,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,而被标记过后的坤泽在这段时间内会变得十分依赖对方。

    从前的雨露期季兰枝都是靠着磕隐信丹熬过去,从未被任何一个乾元标记过,如今第一回被标记,还从内到外被标记了个彻底,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。

    季兰枝有点崩溃,但他心里也清楚,现在并不是让他崩溃的时候。

    万一这个人是个品行不端之人,清醒过后利用乾元天生对坤泽地掌控优势逼迫他怎么办?

    他才刚刚被标记完,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…

    ……()”忍着浑身酸软,季兰枝抬起对方搂着自己腰的手,试图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这里,回宗去寻泽川真君。

    然而季兰枝才刚穿上被攥的和干咸菜似的外袍,背对着那人挪到床边时,身后却在这时响起了一声低哑的男声。

    “你的雨露期还没过,现在出去,是想当街发情吗?”

    季兰枝下床的动作一顿,有些慌乱地回过头,看向床上的人。

    男人不知何时醒了,正半撑着脑袋,躺在榻上看着他。

    借着明灭的烛光,季兰枝也看清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那人生了一张俊美却又带着邪气的脸,眉骨立体,双眸狭长,挺立的鼻梁下是一张削薄的嘴唇,直勾勾看着人时,那双如深渊般的眸子好似能将人吸进去一般。

    看到他脸的那一瞬间,季兰枝轻轻蹙了蹙眉,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,似乎在哪见过一样。

    可仔细想想,却又实在想不出来。

    季兰枝像一只警惕的小动物,坐在床边没动:“你怎么知

    ()    道的?”

    男人低低笑了一声,将自己从床上撑了起来。

    没了被褥的遮挡,健硕流畅的上半身顿时一览无余,季兰枝只看了一眼,便被对方身上的抓痕与牙印刺了一下眼睛,耳根一热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我刚标记了你,自然能感受的出来。”男人偏头看了眼床边清瘦白皙的漂亮青年,眸中闪过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,左手一伸,又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季兰枝被他这猝不及防地一拉拉懵了,趴到人怀里时闷哼了一声,感受着后腰传来的酸痛感,眼角不禁溢出了几l滴泪珠。

    男人原本正因为那浓郁的裹着酒香的栀子花味而心情不错,直到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短促地啜泣声,才有些错愣地低下头,一只手掐住了青年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了头,语气之中隐含焦急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季兰枝捂着腰,眸中水光潋滟,恼怒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拉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抱歉…”

    他们刚刚完成标记,乾元并不能忍受自己的坤泽离自己太远,哪怕对方仅仅只是坐在床边。反射性两人拉了回来,却忘记了对方昨晚被做的太狠,腰正痛着。

    纤细柔韧的后腰上一热,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抚了上来,似乎是要帮他揉腰。

    季兰枝想拒绝,然而被酒香包裹住的他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无,只能羞愤地趴在人怀里,任由对方轻轻按揉起来。

    坤泽的本能果然好恐怖。

    季兰枝头一次与人这样亲近,更别说他们才欢好过,此时被揽在怀中,仿佛已然被酒香浸透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力道还可以吗?”低磁的嗓音再次响起,好似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,听的季兰枝耳朵一麻。

    半晌,他才别别扭扭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嗯完后,季兰枝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。

    睡都睡过了,让这人给自己揉个腰怎么了?

    男人垂着眼睑,看着怀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闭眼的人,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明知故问道:“我叫…闻钧,你呢?”

    闻钧?

    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季兰枝不认识什么叫闻钧的人,便更觉得自己刚才觉得对方熟悉的反应是错觉。

    他小声答道:“季兰枝。”

    “季兰枝…”青年的名字在闻钧口中过了一遍,不知是不是音色的问题,念起来缱绻的很,让名字的主人正被按着的后腰一阵发麻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饿了吧,我让人送了吃的上来,待会儿你先吃一点,等雨露期过去了,我自然会放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季兰枝从他怀里抬起头,红唇轻张,皱着眉问道:“我的雨露期还有多久过去?这里又是哪儿?”

    闻钧的视线在他红肿的唇瓣上扫过,喉结微动,不动声色地答道:“大概…还有三天。这里是摘星客栈。”

    摘星客栈?

    季兰枝一愣,偏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。

    这里大的不可思议,简直不像个普通

    厢房,反而像是个…寝宫。

    若这里是摘星客栈,那便只能是…

    季兰枝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你是…?他们口中的,岭松城城主?”

    闻钧闻言一愣,随机便低声笑了起来:“岭松城城主,也算是我吧。”

    除了他的心腹下属外,无人知晓他城主的这个身份,如今听着怀里人喊他城主,让闻钧竟有种十分新奇的感觉。

    季兰枝抿了抿唇,感觉脑子有点懵。

    岭松城城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,无人见过他的真容,然而他这才第一次来岭松城,不仅见到了,还睡到了。

    好荒谬。

    季兰枝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见他突然不说话了,闻钧好奇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…没怎么。”季兰枝的声音很小:“拍卖场那个放催情剂的人…”

    闻钧声音渐冷:“是我的仇家,已经抓到了。不小心连累了你,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季兰枝又没说话。

    作为那个被占便宜最多的人,他也没那么宽阔的心胸,还能回答一句没关系,但又不能太直接地表达不满,唯有沉默。

    不过他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,寝宫外响起了敲门声,随后便见法阵闪烁,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一旁的小几l上。

    季兰枝被翻来覆去甘乐溢剜赏,早已饥肠辘辘,闻钧替他在椅子上放了张软垫,见他开始吃饭后,便下床去了屏风外的汤池洗澡。

    他走时季兰枝抬头瞅了眼他的脊背。

    和前胸一样,满是抓痕。

    季兰枝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刚刚说闻钧是属狗的,现在看来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饭菜清淡,但很是可口,季兰枝虽然饿,但也没吃太多,只吃了个七分饱。

    用饭盘上放着的茶水漱了口后,那法阵像是感应到了一般,直接把用完的餐具传走了。

    汤池中水声涌动,没过多久,闻钧便洗好了澡,朝他走来时步子有些急。

    季兰枝刚看了他一眼,便被拦腰打横抱起,轻柔地放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懵道:“干嘛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男人的脸已经埋在了他的颈窝里,用力地在他后颈旁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季兰枝浑身一僵,紧接着便在浓郁的酒香中软了腰。

    雨露期的坤泽离不开他的乾元,与之相对的,信期的乾元若是离开坤泽太久,也会变得暴躁易怒,破坏力极强。

    闻钧才离开他一会儿,信香之中便充满了急迫。

    被他影响,渐渐地,季兰枝后颈发起了烫,身体也跟着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栀子花香气的信香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,酒香似乎是被刺激到了,更加激烈地反扑。

    季兰枝嘴角溢出一丝低吟,颤声道:“你…你把信香收一收!”

    “收不住。”闻钧情不自禁地在他颈窝处留下了一个吻痕,抬起头后,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撑起,男人居

    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眸中起雾的漂亮青年,声音喑哑,仿佛掺着粗糙的沙砾。

    “兰枝。我的信期,也还没过呢。()”

    信香契合度如此之高,且雨露期与信期都还没过的两人,这对视的一眼不亚于天雷勾地火。

    男人眸中有暗光闪过,大掌急不可耐地抚过青年的后脑勺,火热的唇舌在下一秒便压了过来。

    季兰枝被迫扬起了下巴,舌尖被重重吮吸了一口,他眼眶里蓄着的泪再也憋不住了,眼眸眨动间,汹涌地滚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鼻间中满是男人身上的酒香,刚被标记过的坤泽哪里受得了这个,当即便软了腰,脑中一片混沌。

    大舌舔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,季兰枝呜咽着,下一秒天旋地转,整个人都被揽进了男人怀里。

    你的后颈好烫。?()_[(()”

    季兰枝听到他说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的,我来给你…”

    微肿的唇瓣被松开,男人在他肿胀不堪的后脖颈上轻轻稳了一下,随后,便像是做过千百遍那样,张开嘴,一口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虎牙刺破脆弱的表皮,浓郁地酒香不断渗入后颈绵软的腺体之中。

    漂亮的青年瞪大了眼睛,他被这一咬弄的毫无还手之力,抽噎着、颤抖着,脑中白光乍现,连脚趾都不听话地蜷缩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刚穿好的外袍便被男人醋刨地私彻開,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轻纱帐滚落,遮住了红玉床上无限春光。

    距离季兰枝的雨露期结束,还有三天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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